六界仙尊游戏

拜仙尊为师不成,我转身勾搭上他师父:做不了徒弟,就当你师母

我知道,路边的男人不能乱捡,不然轻则死于非命,重则国破家亡。

1

我捡了个野男人。

我知道,路边的男人不能乱捡,不然轻则死于非命,重则国破家亡。

但我不是自愿的,而是一着不慎被装死的他下了毒,不得已带人回了逢春药庐。

我把人往卧房的地上一扔,急匆匆去了丹房,一口气磕了好几颗据说能解百毒的丹丸。

调息片刻,我满怀期待地看向左手腕,伤处依旧黑气缭绕,一颗心悠悠沉下来。

没奈何,我捧着医书匆匆回了窝藏野男人的卧房。

药仙玄明在数日前离开了逢春药庐,归期无定。

野男人来历不明,我私自带他回来已然触犯仙规。

求助无门,我便只能自己搭脉翻医书,想找出解毒之法。

但左腕之毒表征蹊跷,我翻了好几部医书都没有解毒的头绪,心浮气躁间,看到地上躺着的罪魁祸首,实在没忍住,上去就是一脚。

一声呻吟,野男人睁开了眼睛。

他都伤成这样了,居然踹一脚就醒了,我吓了一跳,随手抓过木棍默默退到了门外。

“扶本……我上床。”他发觉自己四仰八叉躺在地上,低头看了看腰上的脚印,黑着脸冷冷吩咐我。

好大的口气哟。

我翻了个白眼:“你先给我解药。”

他冷笑一声。

左腕处的疼痛陡然加剧,我痛呼出声,不情不愿地照做。

“替我疗伤。”上了床,他又开口。

屁事真多,我腹诽,嘴上回他:“我不会。”

他面色惨白,有气进没气出的模样,气势却比我足:“此地是药仙玄明的药庐,药庐之人别说不会止血包扎。”

真有见识,一眼就认出这是哪里,我咬咬后槽牙,应声:“好。”

忍着气,我爬上床,动作粗鲁地褪去他的衣服,然后陡然愣住了。

他身上布满深可见骨的伤痕,但让我怔愣的,却是心口处洞穿伤上盘踞着的深红色幽光。

这分明不是仙术造成的伤害。

难道此人是友非敌?

念头只一瞬就被抛诸脑后,他穿得乌漆嘛黑,左看右看都不像仙族,可能是被背刺的倒霉魔族吧。

六界皆知,魔族全族都是搞事业的疯批,时不时搞内斗玩政变的。

冥主之位三千年一轮换,仙帝和妖皇也都能稳稳做个千八百年不换人,就魔族,换魔尊的速度让人眼花缭乱。

有可能前脚晓谕六界魔尊换成了阿猫,后脚就发现阿猫又被阿狗取代了。

老大开的好头,自魔尊往下,也全是勾心斗角之人,反正魔族慕强,只要能干掉上峰,你就能成为上峰。

所以,我心中笃定,这个野男人估计就是被下属或者同僚背刺的魔族。

他看我半晌不动作,皱眉催促:“愣着做什么?”

我回过神,眼角余光瞟见床头的玉净瓶,计上心头。

我眼疾手快抓起瓶子,拔掉瓶塞,把瓶中的瑶池水全数浇在了伤口上。

野男人闪避不及,眼睁睁看着仙灵之气钻入皮肉,腐蚀他本就不多的法力,发出令人牙酸的“滋滋”声。

野男人痛嘶出声。

我看他面露痛色,冷汗涔涔,哼,果然是魔族!

不等我得意,手腕陡然剧痛,我霎时面目扭曲,右手握着痛处猛地一弓身,一头撞到他身上。

这一撞,我的灵芝簪尖恰巧扎进他心口处的致命伤。

一时间他痛到目眦欲裂。

药庐的卧房中传来我们此起彼伏的低呼和惨叫。

野男人要面子,低呼是他的。

我怕疼且不要脸,惨叫是我的。

这真是两败俱伤啊。

我痛得眼前阵阵发黑,实在受不住。

我咬牙,抖着手用干净的面巾敷在伤口处吸去还未渗入皮肉的瑶池水。

野男人面色稍缓,狰狞地瞪了我一眼,然后眼睛一翻,晕了过去。

我也没了力气,身子一软倒了下去,失去了意识。

郑重声明:本文版权归原作者所有,转载文章仅为传播更多信息之目的,如作者信息标记有误,请第一时间联系我们修改或删除,多谢。